情愿的!”
秦淮茹的声音腻的人发慌。
这话若是让傻柱听见,怕是大冬天里心头热的能跟雪地里钻个通宵。
便是林东听了脚底也微微发软。
“主要是想让你见见我……”
秦淮茹点好了煤油灯,一手端着,顾盼生离的凤眸盯着林东,一手就去解自己的棉袄扣子。
“……”林东感觉今晚的秦姐太特么主动了,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都非常耐人寻味。
“你我都见过多少次了,关了灯都一样的!”
林东瘪瘪嘴,试图将秦淮茹跟何雨水于海棠这些人相提并论。
“那怎么行!姐是过来人,懂你们男人的心思!”
秦淮茹端着煤油灯,走一步,领子口就多开一分。
款款朝着林东的位置旖旎前行。
这一幕看的林东头皮发麻!
果然啊!
这开了窍的女人,跟傻乎乎的何雨水真特么不一样。
“你们……不就是喜欢俯视吗?”
秦淮茹走到林东面前,俏盈盈的看着他。
顺手将煤油灯放在了床头柜上,她没窜上床,而是直接蹲了下去。
林东揉了揉眉心,大感意外。
扯了扯嘴角,无语道:“秦姐,你这些……都是跟谁学的?”
“小林,结了婚你就知道的!到时候村里会给你发两本科普的册子,免费的……”秦淮茹忙活起来。
“啊这……”
林东暗暗咂舌。
默默的拿起床头的医典,一边翻看,一边俯视着秦淮茹。
……
四十分钟之后。
秦淮茹在屋内找搪瓷缸子去水缸边舀水。
“找什么呢?”林东丢了毛巾在地上,有些疑惑。
“嘴里有股酒味!”
“……”林东捂脸,晚上喝了酒,连那个都有酒味?还真是奇特。
不知不觉间,他对生物学又增添了一点新知识。
“我晚上跟杨厂长他们喝了酒!”林东照实说。
“难怪!”秦淮茹嘴角含翘,用搪瓷缸子接水漱口,吐在痰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