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巴巴的换了数个姿势将眼睛贴过去,如何都感觉不得劲。
阎解成踮着脚,只感觉自己选的位置不太对。
他此刻站着的窗户里面,分明摆的是傻柱的五斗柜,看进去只有一片暗盈盈的黑木。
“擦……”
阎解成暗戳戳的骂了一句,气的直挠头,想赶紧跳下来换个地方继续挖洞。
可谁知道刚回身,还没跳下柴火,冷不丁的察觉到背后站了个人。
“我凑……”
心神都在傻柱家里的阎解成顿时吓了一个大激灵,整个人瞬间瘫在了柴火堆上,身下滚出一泼黄汤……
他竟然吓尿了!
真的吓尿了。
试问!
若是你在漆黑的夜里,正在扒寡妇窗,或是在刨绝户坟。
本来夜黑风高整个人就提心吊胆的。
但偏偏干的事情又不允许你一心二用,只能专心致志。
这时你猛的一回身,发现身后站着一个面无表情的人脸。
这种事情不把人吓死,那也得吓出精神病。
此刻的阎解成就是这种状态,没来由的遭遇直叫他整个人都瘫软在地,满脸惨白,身子发抖,簌簌簌的尿了。
哆嗦着身子,好半天都没从那股子惊吓当中回过神来。
“要不要我帮你?”
这时黑暗里的人说话了,一听竟然无比的熟悉。
“秦……秦……秦淮茹?”
阎解成说话都不利索了。
来人正是秦淮茹。
此刻,两人都在傻柱窗户底下,她也不多说,手一指另一侧的柴火堆,嫌弃道:“找个说话的地方!”
很快,拖着水尿巴汤的裤子兢惧万分的阎解成哆哆嗦嗦的又坐在了柴火堆上。
这让本来还想多威胁这小子的秦淮茹都默默退开了两步。
“你也不想半夜扒傻柱窗户偷看人媳妇的事情被曝光吧?”
如今的秦淮茹对林东当初威胁自己的语气练的也是炉火纯青了。
阎解成心如死灰,只感觉被吓到的同时,又被拿捏了。
喘息了好久,这货抱着冻索索的大腿,抬眼郁闷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