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则是一位年过六十,穿着绣有金菊图案的和服,眼神阴毒,长着酒糟鼻,太阳穴鼓起,眉心处泛着邪气,应该就是九菊一派的副教主服部井下,浑身透着一股邪性。与妖刀之中的中岛健如出一辙。
这二人给我的感觉,就是十分邪性,属于番邦来的邪修,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颂巴子上师侧对着谢广华站立,腰部微微弯曲,可见他对谢广华还算尊敬,毕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而这位服部井下,则是挺着腰板,眼神之中,带有一股冷傲之气,并不大谢广华放在眼里。
两船距离靠近之后。
谢广华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拱手一拜,大声喊道:“在下谢家谢广华,和江城奇门协会会长叶开是好朋友。陈先生,我听叶会长提起过你。”
他是在拿叶开压我!
我轻笑了一声,说道:“叶会长是大忙人。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攀附的。你上嘴唇碰下嘴唇,就说是叶会长的好朋友。谁信啊?另外,叶开是江城风水奇门协会的会长!我是华夏风水奇门协会的会员。你就算能把他找来,也管不了我。”
叶开说他在外地,肯定不会跑来给谢广华站台。
谢广华脸上肌肉动了动,仍旧耐着性子,说道:“陈先生,比我想象之中还要年轻,没想到却如此老成。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咱们之间闹了些误会。我愿意与陈先生好好聊一聊,化干戈为玉帛,消除当中的误会。请您把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谢连吉送回来。我愿意支付一笔令陈先生满意的费用。我听说,陈先生出身小山村,打小日子就过得不好。有了这笔钱,一定会过上舒坦的生活。至少是中产的生活。在江城买房买车成婚生子,都不是难事。”
我呵呵笑了一声,说道:“谢老板,你倒是比我想象之中易怒,轻浮,不是个沉稳之人,更是喜欢门缝之中看人。我师父是风水之神,布衣门掌门,我会缺钱用吗?你不去打听打听,任家在江边新开放的地产项目,我师父占股三分之一。我需要你那仨瓜俩枣吗?”
谢广华眼睛微微眯起来,试图用威势压住我,一挥袖子,说道:“既然你不要钱。那就请你把我儿子送过来。此番争斗,他是替谢家办事,他是无辜的,他还是个孩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