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
他的语气其实非常不礼貌，甚至还有怼她的意味。
尹芊芊也不在意，她就看着毛小五问，“如果观众不喜欢，你觉得你唱的歌，有什么意义，或者说，既无法得到大众认可，也没能吸引一批小众听众，你觉得你的音乐是所谓的好音乐吗？”
毛小五被这句话直接戳到痛点。
他深吸了口气，整个人紧绷着，“我自己很喜欢。”
“那你为什么要去酒吧里唱？”尹芊芊直截了当地问他。
毛小五顿时说不出话来。
尹芊芊看了他一眼，“讨好听众，并不是一件丢脸的事，你应该明白，任何一件东西能够受到大众追捧，都有他的优秀点在。”
尹芊芊说到这里又是一顿，“当然了，强捧遭天谴。”
强捧出来的东西，终究不会长久。
毛小五嘴唇嗫嚅着，却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熊佳却开口，“曲高而寡的道理，芊芊你没听过吗？”
尹芊芊：“那曲高吗？”
“高啊。”熊佳毫不客气。
“行了。”毛小五制止了熊佳还要往下说的话，他的音乐是什么水平，他心里有数。
尹芊芊微微耸肩，“暂时就这样吧，那个节目的报名时间是在下周一，你们到时候给我答复就行。或者你们也可以直接去参赛，我作为朋友也会给你们加油的。”
合作不了，那就做朋友罢了，她不会勉强。
“我是一定要跟芊姐合作的。”徐若兰嘿嘿笑了两声。
熊佳又在旁边插话，“为什么啊，因为那个乐苏跟芊芊关系很好吗？还是因为芊芊本身就很优秀，所以你愿意跟她玩啊。”
尹芊芊听到这话眉头就跳了跳，她刚想阻止徐若兰往坑里跳，徐若兰这个没心没肺的直接点头，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朝熊佳回了个“是啊。”。
会议桌上，毛小五的表情当场就变了。
尹芊芊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走了。”毛小五蹭的一下起身，将脚下的凳子踹出一阵刺啦声。
徐若兰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毛小五的怒气。
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毛小五就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