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欲言又止。
尹芊芊看到尹军的表情，有些迟疑，“怎么了？”
尹军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开口的瞬间他又迟疑了，这毕竟是尹芊芊自己事，他管这么多也不好。尹军顿时沉默下来。
他摇头说了句没事。
尹芊芊侧目看了尹荣光一眼。
尹荣光朝她眨了眨眼睛，等等回去说。
尹芊芊了解了。
双方顺利在视线交流中完成对话。
因为过年的原因，连进城的车都很少，还死贵。尹军舍不得花钱，也不想让尹芊芊花钱，硬是拉着两人走到了城里。
到了夏晓霞租的房子的楼下，尹军深吸了口气，整个人都显得拘谨起来。
“爸，等等你就不要跟妈吵了，妈说什么你就听着。”尹荣光在旁边出声开口。
尹军点头，“我知道。”
知道？
尹荣光是不信的，他觉得他爸就是什么都不知道，才会跟他妈走到这一步。
三人一起上了楼。
尹芊芊走在最前面，开门进屋，夏晓霞正在厨房里忙碌，操心着年夜饭的事。
“妈，我回来了。”尹芊芊叫了声。
夏晓霞应了声，“回来了啊，见到你爷爷了吗？他今年还是在你大伯母家过年吧。”
“嗯，是。”尹芊芊走进厨房。
夏晓霞一边炖着汤，一边在包饺子，这是用来当宵夜吃的。
尹芊芊将手洗干净了，也开始帮忙，她一边包着饺子，一边试探性地开口，“妈，爸他……”
夏晓霞手上的动作一顿，视线闪了一下，看似非常无所谓地问，“你去看他了？他怎么了？他今年在你大伯母家一起过年啊。”
这话酸的啊。
尹芊芊摇头，“不是，他没有。他跟我们一起回来了。”
夏晓霞脸色顿时僵了下，背脊也绷紧。
她轻咳了声，淡淡地应了个哦。
也没什么剧烈的反应，但尹芊芊从她妈妈的表情里看出了一点放松。
其实她妈妈也是想让她爸一起来过年的吧，毕竟这十几年都是一家人在一起过年的。
尹芊芊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