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南宫墨坐在她的位置上,眼眸幽深,“孤的……东西好用吗?”
这是讨债来了。
之前她提出和南宫墨做个交易,最开始南宫墨并无兴致,他对南宫瑾的附庸没好感。直到萧琉月提及镇国公身侧有暗探,这是南宫墨费尽心思都没查到的人,对方埋的太深。
萧琉月淡淡微笑:“幸得殿下庇佑,臣女有惊无险。”
她上前一步,附耳低语了一个人名。
南宫墨眼神一凛,竟是他!他偏头想问萧琉月这消息从何得知,鼻尖却被一抹发丝撩拨的痒痒。
他腾然记起不久之前二人紧贴时的炙热与意乱。
南宫墨心下一紧,一把推开萧琉月,话如冰锥:“说话便说话,凑这般近作甚!”
“?”萧琉月无语了下,这不是怕隔墙有耳吗?她同样冷淡:“交易达成,殿下可离开了。”
“若你骗孤。”南宫墨眼神幽冷,狠厉道:“该知道会有何下场。”
“臣女明白,不就是满门被屠。”若可以,萧琉月巴不得给他一个假名字,借这位残暴太子的手弄死永宁侯府诸人,以报仇怨。
但镇国公满门忠烈,为了大齐百姓戍守边疆多年,战功赫赫,不该死于小人算计之手。
“是与不是,殿下一查便知,最好是快些,毕竟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下手。”萧琉月隐晦提醒。
上辈子镇国公就是在这次出征之后被暗算,全族成年男子皆死在战场不说,还背上通敌罪名。
镇国公府的倒台对太子来说不仅是至亲亡故,更是断了一臂,兵权旁落。
南宫墨也知道这事紧急,不再逗留。
他走后,萧琉月简单包扎了下伤口,视线落在染了血迹的丝帕上,想了想,将丝帕收好,打算回头洗干净了还回去。
当时从南宫墨身上抽了这方丝帕时,他反应很激烈,应当很在意这东西。
事实证明,这丝帕确实好用,准备好的说辞都没用上一半,南宫瑾就相信她和南宫墨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一阵敲门声传来,“小姐,这是小厨房送来的燕窝。”
是背叛她的丫鬟脆桃。
萧琉月盖好受伤的手,淡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