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手一边问她。
萧琉月摇头,她自然不知道,这种事胡氏根本不与她透露一个字。
她甚至连侯府那些来交账的掌柜都没见过。
老夫人提点:“酒楼在二房手里,米铺在三房手里。”
庶出的二房在侯府向来谨小慎微,十分透明,他们竟敢做出这等事吗?
等等不对。
萧琉月蹙眉,她想起老夫人回府拿了管家权第一件事就是给二房那拨了不少银子。
这说明二房这些年过的不好,且老夫人也心知肚明。
“您的意思琉月有些明白了。”
老夫人笑问她:“如果你管家遇到这种情况,要怎么做?”
“二叔会这般做想来是府中日子确困难些,身为管家者应想法子帮扶,而不是让资源倾斜过于不利,叫人生了贪墨之心。”
萧琉月思考着,说道:“这不利于家族团结。”
勋贵大族,靠的就是各房子孙,若偏袒太过,苛待太过,不免生了嫌隙,不利于家族。
胡氏这做法在大房得势的时候自然不碍着什么,但在老夫人眼里,这就是短浅的行为。
她在告诉萧琉月,不能如此。
“还有吗?”秦嬷嬷帮老夫人布了菜。
她浅尝了一口,继续问。
萧琉月蹙眉,竟然还有么?米铺比酒楼盈利多。
她记得上辈子自己流落街头的时候曾打听过米价。
与酒楼盈利应当根本比不上才对。
偏偏,米铺盈利如此之多。
为何?
或许问题出在三房人的身上,三叔是祖母的小儿子。
娶的却不是高门大户家的女儿,而是商户女。
三婶受家里熏陶,自是会做生意的。
但再会做生意也不能把普通的米铺做大到酒楼都比不上的程度。
二叔贪银子但绝对不敢太过分。
所以三房此举更有种炫耀、张扬亦或者是……证明自己的含义。
萧琉月想到了某种可能,心下一凛,面上踌躇。
“祖母,琉月想不到了。”
“罢了,能想到这里已然天赋不错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