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我这么敢和你作对,我也不知道东山县的山匪是你的人。而且剿匪是大王下的命令,我就是做做样子。”甘蒙急慌的解释道。
“那便好。”秦牧搀扶起甘蒙,笑着说道:“今个请你来,是有要事相商。”
请?甘蒙心底一阵无语,有这种请法?
只是当着秦牧的面,他哪怕心里不甘,也不敢说出来。
“秦叔,你有事直接跟我说不就行了,何必大费周折的?”甘蒙笑着说道。
秦牧眸子狡诈而善谋,目光盯着甘蒙笑道:“若是不这样?你爷爷怎么会与我合作?”
听着秦牧的话,甘蒙的脸上浮现一抹难以理解。
“贤侄,我会把你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你暂且好好休养,待到我大事完成,自会放你回去。”秦牧拍着甘蒙的肩旁,语气沉沉。
“我?”甘蒙一怔,这才意识到,秦牧就没有放他的打算。
他现在的处境是:人质!
“秦叔,我可以劝我爷爷,让他和你合作,只要你放我走。”甘蒙满脸着急的喊道。
秦牧,秦家的掌陀者,与高家和甘家不同。
秦家作为周国三大世族,一只都在自己的封地发展,很少出现在京都。
对此周王江贤也无可奈何,他需要秦家来拱卫西陲,防止赤戎的劫掠。
但手握重兵的秦氏一族,渐渐地开始不满足于现有的地位,开始试探性的谋求更高的地位。
所以秦牧在东山县区域养了上万山匪,目的就是断了朝廷通往陇西的路,让朝廷的监察的官员进入不了陇西境内。
这样的话,秦牧所谋的事情,就不会被江贤发现。
秦牧多次试图劝说甘狄,协助他造反,不过都被甘狄拒绝。
秦牧深知自己的实力,尚不足割据一方,所以这些年来一直都暗中发展,试图找到好的机会。
京都,相府。
甘狄看着烫着火漆的书信,老态龙钟的脸上浮现一抹凝重。
“甘相,这是秦伯给你书信。”一个剑字眉,国字脸的汉子说道。
甘狄撕开信封,凝着眸子看了上面的内容,浑浊的眸子微微眯起。
随后愤怒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