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突然冲了过去,朝着陆溪晴的后背袭去。
陆溪晴猛一回头,抬脚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
钟致远再次被踹飞在地。
陆溪晴轻哼一声,然后转身离去,对房内的两人没有半点的留恋。
陆溪晴的这一脚比霍钰的那一脚还要狠,钟致远在地上躺着呻吟了许久才缓过来。
他艰难地爬到了霍钰的脚下,申诉道:“姐夫,此事绝不是你刚刚听到的那样,和上次那桩案子一样,都是那贱妇故意给我下的套,让我说一些惹人误解的话。我与姐姐清清白白!”
霍钰没有马上给出定论。
他与云蕊多年感情,云蕊是他见过的最单纯最纯粹的女子,她对自己的爱慕之心天地可鉴,他也不愿意相信云蕊会欺骗于他。
但刚才听到的这些话他也不能完全装作没听到。
云蕊和致远有染?
光是想到有这个可能性,霍钰就感觉浑身汗毛倒立,又惊又寒。
离开望岳楼,陆溪晴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路上话梅问陆溪晴:“小姐,霍侯爷会就此看清那个钟云蕊的真面目吗?”
“管他呢,他看得清看不清又有什么关系?我的目的是给他找不痛快,至于他还要不要继续做不做冤大头不重要。”
陆溪晴勾唇笑:“重要的是让他日子过不顺畅。他要是信了,那这么多年感情错付,绿帽高戴,他难受。他要是不信,继续戴绿帽,我看着他蠢,我也开心。而且这事少不了要一番折腾,完了回头再发现自己又错了一次,还得更难受。”
陆溪晴的主旨就是把快乐留给自己,把痛苦留给仇人。
话梅思考了一会儿后,恍然大悟,点头:“小姐你说得对!”
陆溪晴靠在马车的垫子上,慵懒地问了话梅一句:“话梅,这京都附近,哪里有世家小姐能去住,但又不安全的地方呢?”
“啊?不安全的地方?”话梅以为自己听错了。
“嗯,要不安全,有人能来偷袭,最好是杀人越货好地方。”
这话可把话梅难倒了,思索许久后说:“杀人越货我不懂,但是世家小姐能去住的偏僻的地方,那应该就是寺庙禅院了!上次小姐去过的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