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程子期故意提起了书院的事情,又故意不小心露出他身上的淤青。
“子期,这是怎么回事?”郡主撸起他的袖子,看着他身上的淤青,顿时就沉下了脸,道:“谁打的?我华容郡主的儿子,他们也敢动!”
郡主一副护犊子的模样,程子期感动的眼泪汪汪的,肯定是之前郡主不知道楼崇俊欺负他的事情。
郡主看向一旁的楼崇俊,楼崇俊脸色一白,连忙解释道:“姑姑,是冯硕和胡森,可不关我的事情,姑姑也知道,他们一向就喜欢欺负弱小。”
“你好歹是子期的表兄,怎么能不管呢?”
郡主沉着脸,喝斥道:“你没有护好表弟,罚你跪佛堂,银蝶,把俊儿带到佛堂,好好反省!”
“姑姑。”楼崇俊一听要罚跪佛堂,顿时就吓的委屈巴巴,到底还是一个孩子,他委屈的说:“他们欺负程子期,又不关我的事?”
“你是兄长,没保护好弟弟,还有理了?”郡主脸一沉,楼崇俊顿时委屈巴巴,不敢再多说什么。
“银蝶,把药酒拿来,让人给子期好好揉一揉。”
郡主喝斥着楼崇俊,还罚他跪到佛堂反醒,又温柔的拿药酒给他,程子期感动的眼泪汪汪的,哽咽的道:“娘,你真好!”
“傻孩子,我是你娘,不对你好对谁好?”郡主拿帕子给他擦着眼泪,温柔的说:“每一个月都要用你的血,母亲,也过意不去。”
郡主叹了一口气:“要不是你弟弟……”
“娘,别说一个月了,就是半个月抽一回都行,抽多少都行!”程子期撸起袖子,恨不得替郡主去死!
“真乖!以后受欺负了,就跟母亲说,母亲给你出头!”郡主温柔小意,让程子期一脸感动的去抽血了。
程子期前脚刚走,郡主后脚就将手帕给丢了,沾了程子期眼泪的外衫脱了,问:“俊儿怎么样了?”
“俊少爷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在佛堂坐着哭。”彩凤回禀着。
“这孩子,还跟小时候一样。”郡主起身道:“让厨房给俊儿做些他爱吃的萝卜糕。”
“是。”彩凤应声,郡主走到佛堂的时候,楼崇俊正坐在蒲团上吃着萝卜糕,旁边放着他喜欢喝的橘子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