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心里的情绪是什么样子的，一定不要表露在外面了。
“总裁，杜氏竟然没有垮掉。”助理一号心想着一定是林越霖做的，要不然其他人没有这个能力。“原来你高兴的就是这个，也对，这是你最想要看到的结果。”林越霖面色肃穆。
他一直都想要好好培养助理一号，可是这个人心性太过随性，情绪总是藏不住，工作的时候也容易掺杂私人感情，实在不是可造之材。
助理一号只是微微笑了笑，心想着总裁只是看上去冷漠，实际上还是很热心的，没有忘记杜氏这个旧时的合作者。
但是助理一号还是揣测早了，林越霖随后又冷漠地说道：“你觉得杜氏保存下来是一件好事，我告诉你不见得。或许杜氏早点破产才会让各方收益，对所有人都好。”林越霖突然就想到了杜宁这个女人，一直不服软可不是一个好的现象。
大局者识时务为俊杰。
助理一号有些听不懂总裁的话，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有柴烧，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儿吗，为什么总裁会说保存下来不好呢？不过总裁说的也还是有些道理，杜氏虽然保存了，但是最近又在闹其他的事情，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且不说杜宁现在的情况，就算是他这个事外人，也很头疼。
“我让你帮我盯着落程，他最近在忙些什么？”林越霖知道落程有很深厚的国际背景，所以一直都提防着他。
以前一直都是跟杜氏合作的，但是现在整个城市里就只有落程有资格跟他合作了，强强合作只会给彼此带来翻倍的利益。林越霖一直都在考虑他这个合作伙伴，但是他又有些忌惮，毕竟这个合作伙伴的背景不详，身世不详，对于这样来路不明的人，林越霖完全不能安心地跟他去合作。
“落程最近很低调，一直都在写写画画，做一些文人做的事情。”助理一号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关注落程，没有想到他一个这么厉害的商人，竟然在文学上的造诣也很高。助理一号都要感觉他要弃商从文了。
“其他人低调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他跟我是同类，他如果低调了就一定在预谋什么大招，所以这段时间一定要好好地给我盯着他。”林越霖好像已经能够预料到合作之前一定现有撞击。
“林总，那我们要……”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