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渊的声音来得极为突兀。
众人听罢,一时也是反应各异。
何忧之知道王渊心中在想些什么。
虽说如今朝堂之中,多是些朽木蛀虫。
但王渊却是那少有的,能为国谋利之人。
所以如今受此言语,他自是不忿。
碍于身份,他此时也只能在一旁暗
何忧之清楚这一点,但碍于身份,他却也只能是暗自皱眉,而终究不好去多说些什么。
徐川见到王渊这般反应后。
心中也难免有些诧异。
因为他原以为这王老心思沉稳,必然是喜怒不形于色。
可没想到,仅是言语相激,他便有如此大的反应。
其实这话又说回来了。
王渊能有如此反应,则恰好证明了他还有着一腔为天下计的热血。
而仅是这一点,也足以将其与那些尸位素餐的衣冠禽兽区分开来。
见王渊如此激动,徐川料定,截杀使臣之事,多少是有了些眉目。
故此他趁热打铁道。
“老先生,你说得不错,这朝中有奸佞小人,自然也有中正君子。”
“但小人如过江之鲫,比比皆是,可君子呢?少之又少!”
“就拿今日之事而论,岳将军蒙冤,朝中又有几人敢站出来说话?”
“依我看来,这朝中的忠臣还是太过于惜命了。”
此言一出,王渊整个人气得浑身发抖。
可他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反驳。
憋了半天,只留下一句。
“诸公日后可切莫忘了,今日胸中所流淌的那一腔热血。”
说完,王渊拂袖而去。
何忧之见状,神情幽怨地看着徐川和林升道。
“无知狂徒,你们可知道这位老先生是谁?”
林升一脸疑惑,他先是看了一眼徐川。
见徐川没有反应后。
林升这才有些气愤地说道。
“你们又不曾自报名讳家门,我二人如何认得这老先生?”
何忧之一时气极,但又不好多说什么。
于是只能恶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