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拉到了一旁，“我不喜欢被人这么看，感觉怪怪的。”
“好，那就不让他们看。”
“……你好像在哄小孩一样呢。”
周凛泽抿起薄唇一笑，“你不就是小孩子？”
她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他这其实是在模仿周霁风。
因为回想以前，周凛泽觉得就是因为周霁风是这种看似温柔和煦的性子，才吸引到的林亦欢。
才能够让林亦欢那么死心塌地喜欢上的。
那他就学。
林亦欢喜欢什么样的人，自己就可以学什么样的。
“可是这样，都不像你了。”
她虽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但林亦欢知道周凛泽以前什么样子啊！
那可是毒舌到了一定的境界，跟温柔两个字压根就不搭边！
每次明明是关心自己的事情，他也要别扭着说，让自己想感激他，都觉得他不配！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我？”
“当然是你自己啊！”林亦欢脱口而出，“周凛泽，别为任何人改变你自己，不值得。”
“你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