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虽然受了点委屈,却也堪堪能够应对。
临近收摊的时候,那辆熟悉的迈巴赫才停到了我的面前。
周望之并未下来,只是打开车门后,对我冷冷地吐出一句:“上车!”
我乖乖进去,将大包丢在脚边,无比规矩地坐在角落里,不敢看他,也没和他说话。
俩人好似画了三八线一样,隔了得有小半米的距离。
十多分钟之后,周望之像是忍不住了,忽然伸出手来,一把将我拉入怀中,轻轻嗅着我的头发,声音柔软地问我:“老婆,生气了?”
我没敢像之前那样放肆,浑身僵硬地坐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没有。”我冷声回道,是真的认清了自己的位置,不想再做无谓的反抗。
周望之轻轻掐着我的下巴,将我的脑袋扭到了他的面前,轻轻地在我的唇上吻了两下,才将我抱的更紧了,整个脑袋都埋进了我的肩膀。
我下意识地想动,他声音柔软地在我耳边吐出一句:“乖,别动,没有生气就让我抱会儿。”
我不想再面对他阴戾的那一面,狠狠地深吸了一口气后,终是放弃了反抗。
我和周望之难得分别了整整一天,也不知他这天到底去了哪里,整个人像是累极了一样,靠在我的怀里竟然沉沉的睡了过去。
落日的微光透过车窗缓缓洒在我和他的身上,耳边传来他那均匀的呼吸声,仿若将这幕美好,定格成了日后不可多得的画卷。
我竟也不知不觉的倚靠着他,在这缓缓的车流声中睡了过去。
诡谲的是,睡过去之后的我,竟然又一次在梦里梦见了谢应渊……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我终于在梦里看清了他的样子。
他穿着一袭黑底金丝,衣摆上绣着金龙的长袍,举手投足间散发着的贵气,宛若下凡的谪仙,令人只看一眼,便感到贵不可攀,根本不敢与之直视。
他生得剑眉星目,肤色白皙,鼻梁高挺,棱角分明如刀刻般精致,却又不失上位者的桀骜,与眉宇间的英气。
若说之前在望月楼里见到的那个银发蓝眼的男人,美若近妖,花容月貌,风情万种,比女人还要好看。
倘若放在谢应渊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