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僵硬的立马愣住。
呆呆的望着谢应渊,竟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隐忍,似是顾及我这一世的年龄,似是出于尊重。
他忽然翻身躺到了一边,没再抱我,只是淡淡的说了句:“睡吧。”
我立刻好似惊弓之鸟,猛地朝着角落里钻去,不敢回头,也不敢看他。
整个脑袋嗡嗡的,身上更是抖得厉害。
我闭着眼睛,躲在墙角里,深呼吸了很久,很久。
等到呼吸彻底平静,我才有了沉沉的睡意,缓缓的睡了过去。
这一夜,谢应渊反常的没再抱我。
第二天睡醒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这里。
我刚从床上爬起,热腾腾的早饭已经摆在了桌子上。
就连我昨晚要求他的黄符纸和朱砂,也已经放在了旁边。
虽然这座宅院里的红白双煞们很强,可有了黄符纸和朱砂,我至少还有与它们一战的可能。
毕竟之前我随身携带的包袱,还在房间里放着,并未被谢应渊收走。
里面放着无尘子的镇魂镜,我的那柄铜钱剑,还有十多张师父师兄画好的黄符。
以及……
最后两枚龟息丸。
这玩意儿,一枚的药效虽然只有六个小时,但是两枚加起来也有十二个小时。
只要我能逃出这座宅子,十二个小时……
应该够我逃到外面去了!
吃完早饭后,我将碗筷收好,整理了一下桌子,深思了一口气,屏住呼吸,开始定气凝神地落笔画符。
不过三四十秒,一张画的歪歪扭扭的镇邪符,便一气呵成地落在了纸上。
符虽然画的丑,但是法力应该还是有的,积少成多,也能勉强用用。
整整一个早上,我靠着定气凝神,画了整整一百多张黄符出来。
一下就将我的小背包塞的满满当当。
我还将一些画的特别难看的留了出来,故意放在最显眼的位置之上。
以免谢应渊疑心病太重,觉得我画了这么多黄符是想跑路。
画了这么多黄符,静气耗费太大,我又靠在窗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