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她忽然觉得这个人好像也不是那么不好接触。
江仲景喉间上下滚了一滚,目光不经意地落在沈洛衣襟的那朵小红花上,又立马移开了,声音干巴巴地:“不客气。”
沈洛闻言眼睛一亮,他说不客气就是接受了她的感谢了,只是…他为什么看上去有点呆呆的?“二爷要去沐浴,妾身给您更衣吧。”她是他的妻子,应该尽力服侍好他的,而且他穿的是常服,有好几层交叠,腰带看上去很繁琐,应该蛮难解开的。
江仲景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的话,就见一双纤弱的手伸向了他的腰带,顿时慌了神,“不用了,我自己来。”
沈洛凑近仔细研究着他的腰带该如何解,一本正经地说:“别客气,这都是妾身该做的。”
一颗脑袋埋在江仲景面前,悉悉索索的,他却退无可退,脸都涨成了猪血红,沈洛大抵是没有经验,解了半天都没解开,心里也很着急,成婚前嬷嬷明明教过她的,怎么这件衣服不一样呢?
“够了。”江仲景忍无可忍,慌乱下决定推开她,仓促间一只手却正好按在了她胸前。
好…好小。
沈洛愣住了,低下头看了一眼,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惊呼一声,仓皇后退。
江仲景默默地收回犯错的大手,置于身后,神情淡然,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然而从脖子到脸颊的通红却早已出卖了他。“都和你说了,不会解就不要逞能。”说完,他故作淡定地解下腰带,搁在一旁的罗汉床上,然后进了净室。
沈洛有些凌乱,说不清现在究竟是谁更尴尬一点,这男人刚才是…是脸红了吗?江仲景居然会脸红??要脸红也应该是她吧,这到底是谁占了谁的便宜?江仲景洗了有史以来最慢的一次澡,磨磨蹭蹭穿好衣服出来以后,万幸沈洛已经如他预计的在小榻上睡着了。他缓步向床边走去,目光却不住飘向小榻的方向。
睡的挺老实的,小脸嘟嘟的,还是个孩子呢。
江仲景虽拒绝了指点沈洛的请求,但沈洛也不会轻易放弃,第二天就拜托江仲允拖关系介绍了一位年近六十的老先生,来江府给沈言授课。反正离明年秋璟书院入学考试,还有大半年的时间,有很多时间准备,沈洛再找机会说服他就是了。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