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抱怨:“这样就不冷了。”
许是体会过一次美好的物事,就总想着要第二次。他算是得逞了,温香软玉在怀,比什么都舒服。昨夜在佛寺,她也是这样躺在他怀里,很乖巧,他被她的香气包围,小鹿乱撞了大半个晚上都没有睡着,她倒是睡的挺香的,已然十分适应的样子。
沈洛很诧异他的举动,却没再动了,他是喜欢她的吗?可为什么总是要做一些事来惹她生气呢?他是不是学不会怎么和她好好沟通?真奇怪。
她又想起了昨夜那个不怎么愉快的吻,想起白天在门外听到的那些话…江子峋说的那个人,是男是女?她如今是他的妻子,不可能不在乎,可在乎的再多,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今天,听到了什么?”他低沉的声音,自头顶上传来。
沈洛愣了愣,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听他的语气,他好像很在意这件事,是怕她听到了吗?“我听到,堂弟说你自欺欺人,还说…我说不出口。”
沈洛瘪了嘴,垂下眼眸。他摸了摸她的头发,说:“我知道了,睡吧。”就这样?他其实就是在试探她,想知道她有没有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吧?
沈洛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鼻尖贴着他的胸膛,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檀木香,却觉得他好像离自己很远很远。
第二日天还未亮,沈洛就被江仲景强行叫醒了,她抱着被褥蹭了蹭,浑身懒洋洋的不想起,他就单膝跪在床沿上,一手扣着衣服的扣子,一手钻到被窝里去挠她的痒痒。
“你干嘛…”沈洛秀眉微蹙,嘴里不悦地哼哼,躲避着他的大手,想着哪怕再多赖一刻钟也好。
“快点起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江仲景拨开她揪着被褥的手,企图夺走她的被褥。
沈洛不满地蹬了两下被子,埋怨道:“一大清早的,不起来!”大过年的,这人不用去官署,就早早的起来折腾她。江仲景见叫不动她,生出一计,走到立柜前取出一套她平时穿的襦裙和长身褙子,搁到床边,随后着手开始解她的寝衣。
他的手堪堪触碰到衣带,沈洛“腾”地一下就跳起来了,缩在床角,捂紧了衣带,警惕地看着他,问道:“你要做什么?”
不知怎么的,江仲景不大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