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回帝京来。”
沈洛问:“那陛下打算如何处理?”
江仲景说:“如今难就难在,陛下的生母萧太后和永安的生母越太妃早年不合,陛下此次并不打算插手永安和宇文肖和离的事,太后亦是如此。”
“那苍梧帝呢?永安可是我们大梁的长公主,宇文肖私自殴打和亲公主,就没有人管管吗?”
江仲景蹲在她面前,说:“这其中牵扯的事情很复杂,苍梧帝不希望与大梁交恶,最好的办法,就是否认宇文肖的恶行,处置几个无辜的宠妾,给她们安上以下犯上的罪名,同意永安和宇文肖和离,无异于是在承认他们苍梧对大梁不敬。”
沈洛渐渐听明白了,“也就是说,没有人能为永安做主了?”她拉着他的手,乞求道,“你可一定要想办法帮帮她,宇文肖品性恶劣,暴虐猖狂,永安若不能顺利与他和离,待回到苍梧,天高皇帝远的,定要出事。”
她一想到永安手臂上的那些淤伤,就浑身发寒,也许在看不见的地方,还有着更多严重的伤口。“我知道,我会想办法劝说陛下的…”
“江大爷,您不能进去。”
江仲允掀开厚重的门帘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慌张阻拦的江临。
江仲景站起身,示意江临先退下,唤道:“大哥。”
“为什么不告诉我?!”江仲允快步冲到江仲景面前,揪着他的衣领,质问道。
沈洛坐在罗汉床上,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软垫,有些紧张,她从未看见这样的大哥,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那种誓要与人玉石俱焚的愤怒,令营帐内的空气都凝固了。
江仲景平静地直视着他的眼睛,不疾不徐地:“她不让我告诉你。”
“你…”江仲允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气得连额角的青筋都暴起了,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江仲景慢慢地把他的手拿下来,说:“你是不是忘了你曾对她说过什么?她也是一个有傲气的人,发生这样的事,她怎么可能再回来找你?”
江仲景喘着粗气,手渐渐松了下来,江仲景的话让他无法反驳,可有人知道他有多后悔吗?当年他坠马受伤后,为了让她死心,赶她离开,他把他受伤的过错都推到了她身上,大吼着让她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