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仲允问道:“何事?”
“就是宇文肖酒后坠楼的事,你没有听说吗?”永安抬眸观察着他的神情,他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江仲允故作惊讶道:“二皇子坠楼了?”
“是啊。”
江仲允作出一副十分遗憾的模样,说:“二皇子年纪轻轻的,又是在帝京出的事,朝中想必是已经乱成一团了吧。还请殿下节哀,保重好自身。”
永安闻言,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江仲允,眼角带着血丝,江仲允后知后觉道:“抱歉,臣差点忘了,殿下已与二皇子和离,他是死是活,都与殿下无关了。是臣唐突了。”
永安看着他云淡风轻地说出这一番话,抿紧了唇,强忍住眼泪,是她太过自以为是了,自己于他而言,早已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过路人,她怎还在奢求,他能把自己的事放在心上?甚至幻想着以为是他杀了宇文肖替她出气。
这七年的惨痛教训,都还没能让她成熟起来吗?
江仲允垂下眼眸不去看她眼角的泪花,心头一阵抽痛。
她这是怎么了?难不成,真的还惦记着那个男人呢?
他俯身作揖,说:“二皇子的事,殿下若想了解清楚,去找仲景或陛下,比来找臣有用得多,臣只是一个小小的司业罢了,无法帮到殿下,还请殿下恕罪。殿下若无其他的事,臣还要去国子监,就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