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所有物,他只希望,可以不要让沈洛夹在中间太过为难。
“我会好好表现的,你放心吧。”
他答应了,沈洛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她倒不是对江仲景有什么不满意,只是他们这婚起初成的,就不大体面,没有宴席,没有拜堂,也没有洞房。从议亲到成婚,也就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换到任何一个高门贵女身上,都算得上是耻辱了,若不是因为她沈洛嫁的是内阁首辅,外头的人忌惮江家的地位,还不知道要有多少闲言碎语砸到她身上。
别说父亲那样疼她,就是大姐姐知道了这事,不也愤愤不平了好久。更重要的是,大姐姐尚且忌惮江仲景,父亲可不忌惮。谁敢让她受委屈,父亲定第一个把他宰了。
“对了,江子峋和乔月的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江仲景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干净的纱带,一圈一圈缠绕到她的额头上,一边说:“我一早进宫同陛下商议过了,乔月伙同江子峋绑架谋杀宣平少女,再加上这次刺杀皇帝,都是死路一条,淮阴侯身为乔月的丈夫,自然是无法轻易脱身,已被暂时扣押在大牢里,至于他究竟有没有参与到这件事里,要待刑部审问过后,再做定夺。”
沈洛想了想,说:“我觉得,至少昨日的事,淮阴侯是不知情的,乔月应当是欺骗了他很久,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若是同谋,怎会轻易放过我?”淮阴侯那个老色鬼,沈洛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了,怎会不知他觊觎了她多久?
江仲景坐到她身侧,在她脑袋侧面打了个蝴蝶结,说:“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淮阴侯没有参与,却不代表能够全身而退。
沈洛随手拿起镜子看着自己脑袋上的蝴蝶结,不满地皱起眉头,说:“丑死了。把结打到后边去。”
江仲景却觉得自己的手法还挺好的,一本正经地说:“打到后边去,睡觉压着脑袋。”
“那就等睡前再打回来。”沈洛催促道,“你快些。”这脑袋包扎成这样,她这一天还能出门吗?她简直怀疑,他就是故意想看她出丑。江仲景拗不过她,只好给她重新打了一遍。
这时孙嬷嬷走了进来,说是沈秋和林蔚来看望夫人了。
沈洛对江仲景说:“你先到里头去吧。我和他们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