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是应该提醒他一下什么,于是睁开眼抓住了他的臂膀,认真地说:“你不许嫌弃我。”
那个字她自然是无法直接说出来的,就仰起头用眼神去暗示他。
江仲景抬眼向她看去,手里的动作一顿。
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好奇心趋势着沈洛往下面看去,登时发出一声尖叫,拉过手边的锦被就蒙到了自己脸上。
又是那玩意儿。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了,她依旧有些接受无能。
盖上了脸,身体的感觉就变得更加清晰起来。后来最痛的时候,她抓着身下的褥子,浑身颤抖,却憋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缓过来一点后,他拿开了她脸上的锦被,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鼻尖,还有脸颊。
她以为他在安慰自己,就快要结束了,他今晚毕竟喝了酒,能有多少精力。
谁知,这还仅仅是开始。
她起初以为自己真的可以坚持不发出声音的,那会让她觉得很难堪,可是后来,她真的受不住了,说了一句很打脸的话:“江仲景你慢点!”
“乖,叫夫君。”难得有机会能正大光明的欺负她,怎能轻易放过。沈洛喘息着,身上软绵绵的,哪都没有力气,就半睁着眼,看着头顶上的罗帐,她闺房里的罗帐是桃粉色的,上面挂了一个兔子形状的小布偶,这会儿小兔子就随着拔步床的抖动左右摇摆,最剧烈的时候,直接就飞到了最上空,而后又掉了下来。
她第一次觉得时间过的这样漫长,每次她累得眼皮子都快耷拉下来了的时候,他却总有办法能让她不愉快的醒来。
就这样反反复复,十分的折磨人。至少沈洛是这样认为的,可江仲景却好像很乐在其中的样子,这尤其让她不开心。
这实在太不公平了。为什么不管是造孩子,还是生孩子的过程,都是女人受累?而男人顶多往她额头上滴几滴汗罢了。
还没等她想明白,小兔子就渐渐停止了摆动。
她累极了,他倒是心满意足了,下了床,披上被压得皱皱巴巴的寝衣。
沈洛抓过被褥盖在自己身上,看见江仲景原本光洁的胸膛上,布满了深一道浅一道的抓痕,不禁羞红了脸。
那可都是她的杰作。
江仲景过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