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牛做马呀？床上卖力动动好了呀！只可惜呀！人和人是不同的！”
水流声消失，卫生间又恢复无人时的安静。
徐嘉予死死捏住发抖的手，不断地深呼吸才强迫自己彻底冷静下来。
本以为自己已经强大到不惧怕任何污蔑和诋毁，可当真亲耳听见，才发现自己远没有想象中的镇定。
她深吸口气，按下停止录音键。想要将造谣者一网打尽，光凭录音还是不够的，还需要更多证据。
回到休息室打卡，徐嘉予已经明显能感受到不友善的目光。就连罗苗苗也是远远看着她，咬着嘴唇，表情严肃，似乎有话想来问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最终选择了避开她的目光。
此时此刻，她也终于明白了“人言可畏”四个字的可怕。
“在发什么呆？下班时间到了，中午想吃什么？”
徐嘉与还没反应过来，叶蓁拉着她的手径直走出休息室，一路狂奔，直到处僻静的小花园这才放开。
然后，就见她利落地掏出香烟点燃，随手扔在石桌上，猛吸了一口才说话。
“徐姐，眼睛瞪这么圆干嘛？显摆你眼睛大吗？”
叶蓁扬着下巴看她，夹着香烟的手指在日光的照耀下出奇的苍白，她把烟送入嘴边，浅吸了一口，又闷了许久才吐出来。
青白色烟雾后的年轻面庞明明是一脸不耐，却让人感到说不出的落寞。
“徐姐，这么看着我干嘛？别告诉你在外工作十年没见过女人抽烟啊？”
“为什么替我解围？”
叶蓁嗤笑，“原来你知道他们在背后造你黄谣啊？”
她忽然站起来，抱着胳膊走到徐嘉予面前，当着她的面猛吸了口烟，又全都吐在了她脸上，紧接着倏尔一笑，妩媚的眉梢满是风情。
“手机给我！”
徐嘉予被熏得直咳嗽，“什么？”
叶蓁也不解释，指了指她口袋里的手机，“手机，解锁！”
片刻之后手机回到手里，页面还停留在微信界面，对话框头像是叶蓁那张女人味十足的侧脸。
“她们在群里造谣你，我都截图了，现在发给你。”
截图里有只有两张照片，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