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秘书,张秘书无奈,却还是在靳月期待的目光中残忍的点了点头。
靳月差点就哭出来了,她想要再问问她哥哥,为什么,为什么不去把心娆嫂嫂再接回来,可是看着他冷硬的侧脸,靳月要说出口的话堵在了喉咙里面说不出来,她的哥哥,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自她记忆开始,靳白琛就不喜欢说话,哪怕是过年全家人都聚在一起的时候,他也很少开口,可是此时此刻她能感受到,嫂嫂不来,或许哥哥是最难过的吧……
她之所以喜欢谢心娆,除去谢心娆本身的性格原因,其实更多的还是因为靳白琛,有一句话说,高处不胜寒,越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越是如此,她哥哥天生性格薄凉,从她第一次看到靳白琛看谢心娆的眼神开始,她就知道了,这个叫谢心娆的女人,是属于他哥哥的,她不太明白那身后到底代表着什么,却能隐隐约约的察觉到,那种一种叫做信仰和救赎的东西。
她是他的救赎,而他是她的信仰。
所以……今天变成了这样,谢心娆,真的要从靳家离开吗?
“妈,你呢,你说你没有做什么,请问大厅里面的那些女人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你暗示那些家长让她们带来的吗?记得我生日的时都没有这么多女人,妈,你是不是早就做好了一切的打算,就等着心娆嫂嫂把靳家太太的位置让出来?妈妈,你知不知道心娆嫂嫂对于哥哥的含义,你就这么不希望他们幸福吗?”
靳东月不顾一切地朝着靳母说话,她早就受够了,她知道自己的母亲天生高贵,从小就含着金汤匙长大,然而她的过于自傲让她从来没有顾虑他们作为儿女真真正正的感受。
靳母早就被靳月一袭话气的上气不接下气,她美目圆瞪,怒气冲冲地看着靳月,不敢相信一向乖巧的女儿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若不是机智尚存,马上就要举行宴会,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房间里面的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旁边的靳白琛转过身,伸出手把靳月拉到了旁边,“小月,乖乖的站着,不要说了,妈,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说着,转向张远,“还有多久宴会开始?”
张远看了看时间,“总裁,还有半个多小时。”
靳白琛淡淡的瞥了房间里面的人一眼,身上散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