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男子,他们的年纪都在四五十岁,人人神情悲痛,一下车便都嚎啕大哭。

    “三哥,三哥啊!”

    一名瘦高个子的中年人,步履踉跄地冲进灵堂,丛斌要去扶他,却被他一把推开。他“扑通”一声跑在冰棺之前,哭的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吴东眯起了眼睛,徐子辉的死他最早知道,且事情发生在石京,这些人从何得来消息?

    丛斌伤势未复,被这人推了一把,不由微微皱眉。他走到吴东身边,低声说:“东哥,此人是六大股东之一,名叫屈宝善,最早一批跟三哥的人物。”

    吴东微微点头,继续冷眼旁观,没有说话。

    其他五人也走了进来,都是痛哭流涕,万分悲伤。其中有一个五十来岁的,居然还哭晕过去,被手下人掐人中才醒转。

    卫紫茵牵着澄澄的手,跪在灵堂一侧,每有客到,便要下拜回礼。

    等这六人哭够了,卫紫茵才说:“众位请节哀,三哥走了,我们都很伤心。眼下之计,先要料理三哥后事。”

    那屈宝善抹了把眼泪,带着哭腔说:“大嫂放心,三哥的丧事,我们一定办的风风光光!”

    卫紫茵淡淡道:“三哥死前似有预感,留下一份遗嘱,这治丧之事暂由吴兄弟主持。”

    说着,她看向吴东。

    六双目光,齐刷刷落在吴东身上,都是惊疑不定。

    吴东虽与徐子辉走的很近,可他与这六人不熟,彼此未曾谋面。

    他能感觉到,这六人的目光里充满了敌视。

    “哦?三哥会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一个外人?”说话的正是屈宝善,他特意加重了“外人”二字。

    卫紫茵:“没错,东弟救过三哥的命,与三哥是生死之交。”屈宝善脸上已全无哀色,他冷冷说:“大嫂,我们兄弟追随三哥几十年,出生入死,不需要一个外人主持丧事!这位兄弟,请你立刻离开!”

    吴东也不生怒,他淡淡道:“一切都是三哥生前的安排,尊重三哥的意愿,就是尊重三哥。对于不尊重三哥的人,对不起,我不管他是什么地位,什么身份,绝不轻饶!”

    吴东字字铿锵,令这些人都是一怔。

    其中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