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一般的武松。
然后武松身躯和樊哙,刘邦重合得刹那。
一道好似绣娘攒针般毫无拳风拳意的拳头就印在了这位沛公侧身的肋骨之下,腰肾之处。
一拳既出,紧接着又是一抹好似匹炼般的刀光乍现。
如朱亥救赵挥金槌时那般迅捷,如荆荆轲刺秦时那般慷慨悲歌贯穿千古。
那两柄得自于孟州营牢狴犴虎牙口的雪花镔铁戒刀再次闪亮出锋芒的刹那,却是在和鸿门宴不过十多里之遥的宴会上。
同样的无声无息,唯独武松那将汹涌如潮般杀意尽数锁在刀锋中的无尽寒芒。
刘邦被一拳撩中,身躯一个踉跄,伸手袒护着他的樊哙第一个发现了不对。
感觉到背后那股极致的阴寒,他没任何反击的想法,直接整个人扑在刘邦身上,抬手就是一挡!
留给樊哙的反应时间实在太短太短,短到他连运起气血劲力的时间都没有,就这么以一身强横的筋骨,以护臂为盾挡了上去。
武松也没料到这生死本能之间,樊哙竟然这般舍得。
这横过枭首的一刀在樊哙护臂上一滑,直接将他整个拳头沿着手腕斩断。
那刺过去的另一把钢刀却是直挺挺捅穿了对方身后的铠甲,从肾俞的位置捅了进去。
场中张良和另一个中年谋士同时反应过来,那中年谋士拔剑呵道:“护驾!”
这声厉呵非是从口中而发,而是传自神魂。
以至于这清叱如黄钟入耳,将场中所有文臣武将,守卫士卒惊醒。
张良却是从长袖中排出一道黑色剑丸。
那剑丸中立时闪过一抹金光。
金光出现的刹那立时化作一抹煌煌如赤日东升,天河倒灌,迅疾如电的剑气直朝着武松脖颈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