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上的疼痛,脸色阴狠地跟他爹说道:
“爹,秦家那一家子敢这么伤我,绝对不能饶了他们。”
“我上次进去,看到他家柴房里满满的柴。院子里没找到地窖口,应该是藏在屋子里了。”
“秦家那傻小子长得高高壮壮的,家里一定不缺粮食。那傻小子劲真大,这一刀再往上点,我就没命了。”
王康时看着小儿子苍白的脸色,很是心疼,咬着牙根说道:
“肯定不能这么算完,这笔账咱得讨回来。之前只是想去拿点粮食,这次再去,他一家子都不能留。”
说到这儿,看看炕上躺着的俩儿子,
“你们这段时间好好养伤,尤其老二伤的太重了。”
“秦家小子那把刀太锋利了,他家那个臭丫头还会用箭,我得想个法子才行。”
琢磨了半晌,王康时还是觉得,他们爷仨就是再去一趟也不行,还是得找人。
就是分出去一些秦家的东西,也得把那仨人除掉。
想到这儿,便琢磨起了村里能一块干这事的人。
他们常一道耍的人里,陆天福是一号,基本每次去玩都有他,但他家里有老村长帮衬,日子还过得下去。
而且那小子胆小得很,估计不敢干这事。
剩下的人里,基本都是有家口、有父母兄弟的,容易露馅。
突然,王康时脑子里闪过了村里的俩光棍,陆兴旺、陆兴顺兄弟。
这俩人父母早亡,好勇斗狠,村里也没什么人来往。
且两兄弟之前在县里赌场混过一段时间,身手不错。
越想越觉得可以,王康时立即出了门,往陆兴旺兄弟家走去。
陆兴旺两兄弟家是个破旧的茅草屋,总共两间。
院门口的围栏不高,地面上雪堆的很高,一看就知道没有好好打扫。
院门就是个普通破木门,甚至都没有关紧。
王康时在院子里吆喝了两声,就听一汉子应了声。
没一会,一个身形高大的汉子,紧了紧身上的破棉衣走了出来。
“呦,王老哥,哪阵风把你吹来了,现在可去不了县里玩。”
陆兴旺抓了抓一头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