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积蓄和半道出家的医术,在县城里面勉勉强强开了一家药店,没想到生意竟然也慢慢吞吞的红火了起来。
开了个小店,赚了点小钱,腹中没有半点墨水,身上更加没有半分气度可言的唐义泉,自然而然的也就充满小农气息的开始飘飘然起来。
不过这也怪不得唐义泉,谁叫许俊秀曾经向他借了一点钱呢。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更何况是涉及到金钱这样一种,足以让人六亲不认的东西。
“你再骂一句试试!”,许浮生脸上狰狞的表情,并没有任何变化,死死的盯着唐义泉。
“狗日的小东西,你再……”。
话说半句,便被许浮生手里面沉重的土砖给粗暴的打断。
许浮生这一次的下手更狠,完全没有半点留手的打算,狠狠的一砖头砸了下去,直接将前车盖砸得变了形状。刺耳的警报声仍旧不知疲倦的响起,只是场间突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氛围当中。
望着自己刚刚买回来的新车,唐义泉很是肉痛,脸上的肥肉在空气当中不停的抽搐,伸手指了指许浮生,最后又无力的放下,开始转身恶狠狠地盯着钟兰说道:“看看你养的好儿子!”。
“我生的儿子,当然好,不像某一头好嘚瑟的死猪!”,钟兰扶了扶自己的黑色眼镜框,没有半点客气的讽刺道。
钟兰最近在村头小学代课,文学涵养没见到起太大的变化,这埋汰人的功夫可是大大的长进了不少。
唐义泉胸无点墨,自然想不出什么反击的字眼,只好气急败坏的指着钟兰继续说道:“你们借的钱,怎么算?”。
“说好的两年,自然是该怎么算就怎么算。时间没到,怎么算都没用。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钟兰口中冷哼了一声,抬手指了指自己家的门口,显然是送客的意思。
“马上就到年关了,到时候看你们怎么死鸭子嘴硬!”,唐义泉说完,便坐到了汽车里面,恶狠狠地拍了几次喇叭,似乎想借此来发泄一下自己胸口郁结的闷气。
许浮生才懒得理会,一块土砖高高举起,作势又要往车身上面招呼,吓得唐义泉赶紧发动油门,留下一阵青烟,绝尘而去。
按照道理,唐义泉寻常也不是畏畏缩缩的汉子,粗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