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囚禁在这里,连看书休息的权利都没有,还被要求要时时刻刻围着你转,对你撒娇卖笑,这就是你口中的对我好吗?”
“为什么不能对我笑?”
雷格森冷压抑的目光紧盯莫莉的脸,咄咄逼人:“为什么?对我笑很难吗?”
莫莉:“”
又犯病了。
莫莉已经不想再和雷格争论这些没有意义的话题。
掠夺起家的民族能有什么善良可言。
雷格这人连最基本的平等概念都没有,他连信仰的天主教都能出言亵渎,甚至给宠物取名奥丁,能是个什么正经人。
跟他扯爱简直是对牛弹琴。
雷格没有搭话,只是死死地盯着莫莉,滚烫的温度透过掌心传递到莫莉的肩上,似乎告诉着莫莉他现在的情绪非常非常不稳定。
但等了很久,雷格都没有进行下一个动作。
随后,男人松开对她的施力,站起了身。
“说来说去,你就是想走。”
算了。
不爱他就不爱吧。
与其得到莫莉的爱,失去莫莉会更让雷格接受不了。
对于雷格阴晴不定的脾气,莫莉并不在意,全当他是在犯病。
趁着雷格不在的时候,她都会悄悄从水缸里爬到床上,然后借着床柱支撑,一点点练习走路,熟悉痛苦。
刀尖割开脚底的痛莫莉几乎每天都在承受,疼得浑身冒汗的时候就回到水缸里缓解。
原本上次她投下的饵也没了下文。
大概是畏惧雷格,居然没有一个人来趁雷格不在找过她或是偷看她。
甚至莫莉都没有听到那个水手和其他人谈论过自己。
莫莉只能继续等待一个时机。
傍晚时分,甲板上又响起了水手们载歌载舞喝酒庆祝的声音。
不久后莫莉听见雷格和马克交谈的声音。
距离目的地港口还剩一半的路程了。
在到达之前,他们还需要找岛屿补充水源,船上的饮用水仅够半个月了。
马克说:“我让瞭望手看过了,没看到附近有岛屿。”
因为想着反正已经在回程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