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洒在詹森的侧颈。
三支注射剂在詹森眼前晃了晃，随后路易莎磁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私藏物品，是不是应该被逮捕？”
“冤枉我了，警官小姐，我这不是私藏，正常交易购置的。”
詹森自知说再多也无用，于是对路易莎说：“花了一大笔钱买的呢。”
路易莎右手持枪顶了顶他的下颌，将他的下巴再次推高。
“说说看，带回去准备用来做什么？”
“稀释病毒，投放社会，出售疫苗？”路易莎语气调侃：“怎么，难道蓝天集团背后的掌控者是你？”
詹森惊讶于路易莎的敏锐，挑眉夸赞：“你还真是很聪明。”
“那么查尔斯呢，也是你杀的吧？那一支病毒也是你特意放进他口袋里的？为了混淆视听？”
“你早就猜到了？”
“你怎么知道的？”
路易莎嗤笑：“你不知道查尔斯是左撇子吗？他的左手有厚茧。”
“他是左撇子，你却把病毒放在西装内的左边口袋。”
“就凭这个？”
“还有弹道，他身上的弹孔很小，不正好是你身上那把袖珍手枪射出来的吗？”
“光凭这两样猜测？”
路易莎不耐烦：“别说那么多有的没的，你以为在人群中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别人就注意不到吗？更何况，我猜的也没有错吧？”
詹森想要转过身，却被路易莎拿枪拍了拍他的脸：“别动，老实一点。”
“是，你猜的没错。”
詹森笑了一下：“赛斯宾这人，收了我的钱，还想着给他好兄弟也留一份，当然没门。”
赛斯宾这人，贪婪愚蠢还不讲信用。
搞了一出拍卖会来竞拍他的商品，以女儿周岁宴为由头，请了一堆人来打掩护。
原本之前就已经谈好了，这场拍卖会硬生生让他多付了一倍的钱，事后又把查尔斯牵扯进来，还指望他让出一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