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杜清清亲自把麦烧饼送了出来。
麦烧饼的那张脸啊,笑得跟朵菊花似的。
“大姐,烧饼哥朝我们走过来了!”
麦烧饼手里盘着两大核桃,慢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春苗呀,好久不见了,最近生意怎么样了?”
“哎呦呵,这不是咱烧饼哥嘛?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林春苗皮笑肉不笑。
“别叫烧饼哥了,以后就叫我麦老爷吧。”麦烧饼理了理衣领,脸上写满了春风得意。
林秋果挠了挠头,小心翼翼地问道:“烧饼哥,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吃错药!?”麦烧饼从鼻子里发出一道哼唧声。
“麦老爷我成天的大鱼大肉,什么都吃,就是不会吃错药!”
“没吃错药,那你发什么疯啊?无缘无故的怎么就成麦老爷了?”林秋果撇了撇嘴,搞得好像谁不认识他一样。
算了,麦烧饼懒得和小娃子计较,她们爱叫啥叫啥吧。
“这也就是你们,旁人要是敢这么对本老爷,一个耳刮子就抽过去了!”麦烧饼扬了扬胳膊。
“”
林春苗真是不想搭理这个骚包。
指定是在哪里发了什么横财,瞧把他给得瑟的,人都已经飘上天了。
麦烧饼自顾自的舀了碗粥,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
就是这个半热不热的感觉。
他之前可没少喝这稀不拉叽的温粥,还怪想这一口的。
“春苗,以后要是遇上事儿了,就来找哥,当初哥说过要罩着你们,这话一直作数。”
擦了擦嘴,往钱罐子里扔了一锭银子。
“走了!”
麦烧饼故作潇洒的转身离开。
“我滴个亲娘呀!”秋果赶紧拿起了那一锭银子,掂了掂。
“大姐,这起码得有个一两!”
林春苗惊讶极了。
看来麦烧饼真是发了,随便一打赏都是一两银子。
“大姐,你说烧饼哥现在做啥大买卖呢?咋突然一下子就变得这么有钱了?”
“我也不知道。”林春苗摇头。
但她总觉得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