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着程雪凝的身体情况。
程雪凝略显青黑的脸上露出安抚笑意：“傻孩子，你真的不用担心我，我最近身体情况好多了，看脸色也是能够看出来的。”
她得的是尿毒症，病情是加重还是减轻，从脸的颜色也能够区分出个一二来。
程婴细细地观察着。
见程雪凝脸色果然好了一些，顿时放下心来：“你身体好转就好。”
程雪凝却是一脸担心：“我身体好，你身体也不能出差池，我怎么看，都觉得你脸色差得很，看起来很……憔悴。”
“是不是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你……”
程雪凝一直都是在静养状态，对外面的事情都没有精气神去了解，但程婴肉眼可见的疲惫，让她很担心。
程婴摸了摸自己的脸，能感觉到皮肤有些许不同，自知无法掩饰过去，无奈道：“只是工作上的事情太累了。”
“我学的东西和商业本就没有多大关系，但工作就是典型的商业性质，每天都需要和各种合作打交道。”
“要学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程婴真假参半地说着。
她的人生已经很乱了，心情负担也已经造成，没必要让程雪凝跟着她心里不舒坦。
“你……哎，好好照顾自己。”程雪凝有千言万语要说，最终满腔的心疼，也只能化为一句微不足道的话。
说得再多也无用。
现在她不拖女儿的后腿就好了……
程婴小脸轻贴在程雪凝手背上，昂头看着程雪凝，眼底满满的孺慕：“妈，我一定会好好地照顾自己的。”
“你不用担心我，好好地养病。”
“只要你好起来，就是最能让我高兴的事情。”
程雪凝轻轻地摩挲着程婴的小脸，感觉到女儿小脸瘦得只剩下一点皮包着，眼眶发热，心疼得无可抑制。
她亏欠女儿，太多了……
就在母女二人无声地为对方心疼时，病房门忽然从外打开，一个中年妇女从外而进。
瞧见程婴时，还愣了一下。
程雪凝见状，笑着开口介绍：“张嫂，这是我女儿程婴，婴婴，这是医院安排的护工张嫂，这段时间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