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里带着倦意,轻声说:“好的,没问题。”说完按指示往电梯的方向缓缓走去,每一步都迈得很沉重,仿佛双腿已经被疲惫侵蚀得不听使唤。
进了房间后,他把行李往地上一扔,发出“砰”的一声。他像一个被抽去了骨架的人偶一样,一下子瘫倒在床上。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地从床上坐起来,在床头柜上拿起座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电话接通的瞬间,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轻声说道:“喂,我到港市了,一切都好,你们不用担心…”电话挂断,他如释重负般向后一躺,闭上眼睛,很快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与此同时,在 h 市一个隐秘而奢华的私人会所里,灯光昏暗而典雅。郭华年和黄湖民坐在舒适的沙发上,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雪茄烟味。
郭华年眉头紧锁,眼神中带着一丝落寞,他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酒杯,里面的红酒在灯光下折射出诱人的光泽。他缓缓开口道:“徐云走了,他说要去港市待半年呢。”
黄湖民听到这话,身体微微一震,眼睛瞪大了一些,身体向前倾了倾,急切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啊?”
郭华年把酒杯送到嘴边,轻抿一口,然后放下酒杯,叹了口气说:“中午。”
黄湖民双手抱在胸前,眼睛里满是疑惑,继续追问道:“你就没挽留他吗?”
郭华年无奈地摇了摇头,摊开双手,苦笑着说:“他说家里有事,我怎么好挽留呢?”
黄湖民皱起眉头,用手挠了挠头,有些烦躁地说:“那现在可怎么办啊?”
郭华年皱着眉头,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满,提高了音量说道:“我约你出来就是想问你这个,你倒好,反过来问我。”
黄湖民低下头,沉思片刻后,抬起头看着郭华年,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问道:“你觉得他真的是因为家里的事离开的吗?”
郭华年靠在沙发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闭上眼睛,摇了摇头说:“不是,应该是为了洛怡和你儿子。”
黄湖民听到这话,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过了一会儿才问道:“你的意思是?”
郭华年坐直身子,身体向前探了探,眼睛扫视了一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