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看影像呢?”约翰用国语问。
“他是看不懂!”苏平故意用夏国语说,然后又笑。
“喂,是不是真的肝癌晚期呀?”刘诗韵冲着苏平说,至于笑成这样吗。
苏平点点头:“这影像和这些检验单,结合起来,这位病人,百分之一百肝癌晚期。”
“战龙先生,你要不要看一下化验单?”丽娜小声说。
战龙摊开双手:“老外的检验单,我能看懂吗?就是能看懂,我也不相信。”
“你不相信?这可是大颠格兰皇家医院的检验结果,这是世界最有名的医院,你敢不相信。”苏平有点火的样子。
“大颠格兰是你太爷爷呀,你怎么崇拜成这样。”战龙不屑地说。
苏平不生气,笑。
太好笑了,这家伙,将不懂转化为不相信,瞧瞧等会他怎么圆场。
战龙走进那位肝癌晚期病人的房子里,看着病人摇摇头。
病人是一位应该不到二十岁的姑娘,一脸病容,面色腊黄泛黑,没有一点光泽,却又掩不去病前的美丽。
苏平本来是不屑于跟战龙一起看病人,但病人是外国人,那他就屈尊,观察一下病人。
“绝对是肝癌晚期,你们怎么来夏国,看来,你们的女儿,恐怕回不了大颠格兰。”苏平用国语跟约翰说。
约翰叹息一声,摇摇头看着丽娜,钱可是提前打给她的,不能医治,她得一分钱不减退款。
约翰的老婆,却是抹着泪水,可怜巴巴地看着女儿。
战龙往病床边坐,抓起病人一只手把脉。
“哈哈哈!”苏平想保持风度,就是不行啊。
怪战龙笑感太足了,肝癌晚期患者,他给病人把脉,笑得他走到窗户前,擦眼镜。
也对,等会战龙号完了脉,说病人确实是肝癌晚期,也没错,但这是江湖游医的伎俩。
“怎么样?”刘诗韵着急问。
听着苏平的笑话,这美女也是很紧张,怕战龙出糗。
战龙张开眼睛,摇摇头微笑。
“你还微笑。”苏平说着又大声笑。
“这病人不是肝癌,更别说晚期。”战龙站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