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眯着眼看向沈聿淙。
梁太太情绪濒临崩溃,抖着手指着沈聿淙质问,“你为什么要害我儿子?”
“梁太太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动的手?”沈聿淙不紧不慢的。
梁太太咬牙切齿,“这里敢动他的人,只有你!”
沈夫人终于看出端倪,冷声开口,“聿淙,怎么回事?”
沈聿淙神色从容,“梁少平时玩得疯,大概是一群人磕了药失了理智,才会乱来。”
梁太太憋不住,大声驳斥沈聿淙的说辞,“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你下的手!还是死手!你是想毁了我们家梁妄!我告诉你,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我们梁家也不是吃素的!”
沈家和梁家本就同乘一条船,如果闹翻,对谁都没好处。
沈夫人审时度势后,命令沈聿淙,“聿淙,给梁太太道歉!”
沈聿淙没说话,过道的灯光照在他脸上,他的神色却让人看不清。
“梁太太,晚辈们小打小闹,说开就好,不必惊动家里人。”沈夫人打圆场。
她去拉梁太太,却被梁太太一把甩开。
“委屈的是我儿子,不是你儿子!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不知道他刚刚都经历了什么?他……他被……”梁夫人一想到刚刚的画面,就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我只不过把他用在别人身上的手段用在他身上而已,梁太太怎么就接受不了了?”沈聿淙神情淡漠。
“姜至不过是你们沈家一个养女而已!梁妄睡了就睡了!况且他们都要订婚了,早晚都是要睡在一起的!”梁夫人目露狠色。
沈夫人又疑惑了,“这又关姜姜什么事?”
周叙白插话,“梁妄找人给姜至妹妹下了药,打算对她用强的,这才惹了聿淙。”
沈夫人听后心里一咯噔。
姜至是沈聿淙带回来的,他从小就疼着宠着,谁都不能欺负。
就连她对姜至稍稍严厉一点,沈聿淙都会提醒她。
梁妄这么做,无疑踩到了沈聿淙的雷区。
“梁太太,你放心,这件事我们沈家一定会给梁家一个交代。”沈夫人脸色亦冷了下来。
见梁太太还没有罢休的意思,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