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她一句,“眼下还是先看看梁妄有没有事。”
梁太太想到梁妄的惨状,鼻尖忍不住发酸,最后愤愤离开。
她前脚刚走,沈夫人后脚就给了沈聿淙一巴掌。
沈聿淙没躲,结结实实接下了。
“你办事从来就稳妥,为什么这次会这么冲动?”沈夫人训斥他,“梁妄是梁厅长的独子,平时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你这么做对沈家有什么好处?”
“妈,你养了吱吱十三年。”
沈夫人皱着眉,没反应过来他说这句话。
“十三年,就算养只小猫小狗也有感情了吧?”沈聿淙深眸凝视着她,“她受了欺负,你不为她做主,却想着给别人体面?”
沈夫人一噎,“他不是没得手吗?”
“呵。”沈聿淙冷笑一声,看她的眼神像在看陌生人。
沈夫人被他盯得心里有些发毛,嘴上却没退让,“再说了,他俩都要订婚了,情侣之间的情趣而已,你又何必上纲上线?”
“吱吱为了你所谓的养育之恩,甘愿接受你的安排,如果她知道你是这种想法,她得多失望。”
沈聿淙说完这句就大步离开,再没看沈夫人一眼。
沈夫人心情凝重,最后给沈从行拨去电话,“老公,你赶紧回来一趟,家里出事了。”
沈聿淙守了姜至一整夜。
这一夜她睡得很不安稳,总做噩梦。
一会儿梦见父母倒在血泊中,一会儿又梦见外婆去世。
漫天的悲伤,使她睡着了也在不停的哭。
半梦半醒间依稀感觉到有人在轻柔的为她擦眼泪。
她抓住那只手,抓得很紧。
……
隔天姜至醒来,房间只有她一人,但空气中依稀有冷松的味道。
那是沈聿淙的味道。
她赤脚下床,悄悄打开房门。
迎面而来的是食物的香味。
沈聿淙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汤粉从厨房出来,见姜至站在门口,出声叫她,“过来吃粉。”
她刚走一步,沈聿淙皱起眉头,“等一下。”
姜至发愣的工夫。
沈聿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