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就死给你看！”
那一刻叶渐青是无力的。
最后她还是打了那通电话。
叶一航和她谈了条件。
想要他回去看苏怡灵，可以，下周一必须拿下飞鼎的项目，否则，免谈。
折腾到后半夜，叶渐青彻底精疲力尽。
她坐在苏怡灵的床前，表情麻木，就像刚刚的苏怡灵那样。
等确认床上的人睡着后，她才起身离开。
回到房间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了，就那样带着妆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看了许久，才拿出手机给司机发消息。
“你那边怎么样了？”
“梁妄到了吗？”
“有情况记得随时和我说。”
消息发出去，无人回应。
叶渐青看着屏幕怔愣了一会儿，疑惑的想，难道司机睡着了？
……
沈聿淙给姜至掖好被子，怕她踢被子，还用枕头压了一下。
卧室光线朦胧，床上的人睡得很沉，青丝铺满枕头。
对面的落地窗外，雪夜的月亮正圆。
床头的手机再次亮起，沈聿淙放轻脚步拿着手机出了卧室。
确定不会吵到姜至后，才接起电话，“说。”
“又抓到一人。”那头的人说。
“叫什么？”沈聿淙问。
“梁妄，梁厅长的儿子。”
沈聿淙皱眉。
梁妄怎么也来了？
估计也是顾虑到梁厅长的身份，他才会在半夜打通沈聿淙的电话。
“之前那个人的身份已经调查清楚了，是叶氏集团代理总裁叶渐青的司机，我们对他进行了审问，他全都交代了，说他是听从叶渐青的安排，从融城跟来的，还拍了你的照片和视频发给叶渐青。”
“我们核查过，他没撒谎，照片和视频也只是拍的你和姜至的，没别的东西。”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需要亲自去找叶渐青聊一聊。”
沈聿淙回道，“一切都按流程来办，梁妄也一样，不用开特例。”
“行！”对方有了数，又叮嘱了一句，“我们会继续监督下去，有情况也会跟你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