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再过来。”
她一走,余珠珠的脸就沉了,对着床上人说道:“既然有人照顾你,那我也走了……”
还不等她有动作,徐大冰山一把就把她压在身下,狠狠亲了起来,像要把她拆吃入腹般。
余珠珠呜呜挣扎着,又怕动到他伤口,挣扎的动作渐渐也停了。
这个狗男人,还没跟她解释清楚,上来就吻她,把她的质问和愤怒通通堵住。
好不容易从窒息的边缘回来,两人都气喘吁吁,余珠珠瞪着眼睛,眼眶红红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
徐大冰山吻着她的眼泪,喑哑的嗓音不断在她耳边哄着。
好一会儿,身下的人才止住泪水,委委屈屈的样子:“快起来吧,你伤口怎么样了?”
徐大冰山撑起身子:“我没事儿,都是我的错,你别哭了。”
余珠珠下了床,去找病床下面的摇杆,给他把床头摇起来。
边摇边细声问他:“怎么样,这个角度舒服吗?”
“嗯,可以了,你过来。”徐大冰山半躺着,眼巴巴的望着她,哪里还有平时那种高冷的范儿。
余珠珠拉过一旁的凳子,坐在他病床边上:“别乱动了,你有伤口,要不你骈头该怪我不懂事了。”
“咳咳咳咳……”徐大冰山被骈头两个字气得直咳嗽,这女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但还是开口解释了一句:“我不认识她。”
“不认识?不认识人家能给你喂饭?”
眼见着自己的小娇妻又要炸毛了,他赶紧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问道:“你这些天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我没事儿,我跟着专案组的人一起回京市的,几个罪犯还没抓到……”
余珠珠把自己遇到歹徒后的遭遇如实讲了一遍。
她想着他的洁癖和占有欲,自己这么说他应该能明白吧,她没有因为歹徒而失身。
徐大冰山听她讲完中间发生的事儿,疼惜的摸着她的头,她的解释他都听明白了。
这个傻女人,那么危险的情况下,还在纠结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自己认定的人,就算变成什么样,都不会改变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