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面对犯人的态度,有一瞬间,徐俊觉得自己的父亲分外陌生。
此时,因为不肯就擒,他脸上好几处青紫,衣衫因为挣扎而分外凌乱,但是他仍然保留着一丝期望。
“父亲,您若要孩儿受罪,若要孩儿去死,孩儿绝无怨言,又何须寻个罪名呢?”
【说的比唱的好听,真那么听话你倒是坦白啊!简直蛤蟆说话,叽叽呱呱,全是废话】
徐汝抬了抬下巴,看向旁边的侍卫头领:“东西拿出来。”
侍卫头领恭敬地将一个纸包递给徐汝。
当然,徐俊并没有认清现实:“父亲!可是东西有什么不妥?这是芳姨娘给孩儿的,孩儿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啊!”
说完,他还朝旁边的芳姨娘大吼:“是不是你这个贱人搞的鬼?是不是你想拖我下水!”
芳姨娘缓缓直起身子,嘴角的笑容分外讥诮。
徐汝懒得跟他胡扯,站起身,结结实实给了他一脚:“你不知道?你是不知道你和芳姨娘的奸情?还是不知道你打算谋害长兄?你自己办出来的事,还敢狡辩!”
徐俊脸色煞白。
完了,完了,全都暴露了!
他心怀侥幸,哀声辩解:“父亲?您在说什么?孩儿不明白……”
旁观的官员都有些佩服他的嘴硬。
就他这嘴,人死了八百年,骨头碎了嘴还是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