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墉王没道理不用。中毒这事一点都不奇怪,奇怪的是……】
【父皇不是能够控制情绪吗?到死他都是克制的,为什么这段时日,父皇受毒药影响这么严重?】
【难道是因为墉王用药太重?】
六皇子失笑:傻子,还能是因为什么?还不是你出了事,父皇情绪起伏,哪里还有什么自制力。
皇帝蹙眉:“是香囊有问题?可是这香囊我已戴在身上已经许久……”
香囊是郑瑾所赠。
她擅长调香,里头的香有宁心静神之效。
这香囊一来是女儿的心意,二来也确实有用,所以他日日都戴着。
“这香囊曾经丢失过一回吧?”
李孝君连忙点头:“是在定州的时候,不过还不到两刻钟就找回来了,拿回来后我也曾细细检查过。”
“他们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拿回来的香囊可有不同?”
“唯一不同的,就是香囊落水里,湿了个边角,拿回来后,皇上也不介意,晒干就继续挂着了。”
“那便是了,这香囊泡过药水……”
皇宫防备森严,不好下手,但是定州不一样。
皇帝的手指在腿上不断轻点:“褐国那群兔崽子做的?”
郑珣颔首。
众人一时有些沉默。
好片刻过后,六皇子才道:“定州……他们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些。”
“或许人家要就是这一点,南边距离褐国是远,但是距离京城也不近,父皇对南边的掌控难免会有所不足之处,以观书铺的事情,不也是发生在南边?”
正是因为太远,所以,他们动作大一点也不容易被察觉。
郑珣这一次巡视,除开明面上的目的,另外就是清理褐国的钉子。
不过,因为汀州地动,她这事做得不算完美,她心里是希望康复之后再出去一趟的。
“你还想出去?”
“咦?父皇猜得这么准?会读心啊?”
“只是了解你的德行,”他以不容置疑的语气道,“不过,没可能,你就好好在京城待着,出京的事情,想都不要想。”
郑珣扁嘴:“父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独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