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外面又下起了雪,沈初棠看得心动,拉着时承煜就要出去玩儿。
时承煜拉住她,“棠棠,外面冷。”
“承煜哥哥怕冷吗?”沈初棠顿住,想起来早上时承煜来的时候身上落着雪,人像是被冻傻了。
“我不怕冷。”
我是怕你冷。
时承煜目光幽深,看着跃跃欲试的沈初棠,终是点了头,围巾帽子手套一个也不落下,才带着人下楼。
雪花一片片下得很大,沈初棠拿手接着,看着它们在手套上短暂的保持形状,然后化成一小滩水迹。
她玩儿的开心,拉着时承煜的手转圈,一边转一边唱着歌。
路灯洒下来暖黄色的光,飞雪仿佛变成了白色的花瓣,飘到脸上一阵冰凉,时承煜耳边是沈初棠的歌声,眼里是她的笑容。从此下雪天也不再是不好的回忆,而是有了值得铭刻一生的美好画面。
时承煜低声笑着,紧紧拉着沈初棠的手,随着她转圈,任谁也想不到这人是时氏的总裁。
二楼的阳台,陈慕笙裹着披肩看着楼下的两人,这一刻,他们两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好像谁也融不进去,只有他们两人。
“庚礼,你觉不觉得,他们俩很般配。”
沈庚礼听见妻子的声音,放下书从沙发站起来,往楼下看去,轻啧了一声,“棠棠才多大?”
陈慕笙说:“过完年都十七了,再明年都十八了,刚成年就订婚的又不在少数。”
“再大也是个小姑娘,她现在哪里懂那些。”沈庚礼一想到宝贝女儿要嫁人,心里就有些别扭,平常再欣赏时承煜,现在看起来也有几分不顺眼。
“再说了,承煜什么想法咱们也不知道,棠棠喜不喜欢他还不一定呢。”
两人这样子像是不喜欢吗,陈慕笙看着他有些生气,笑了出来,“一说到棠棠的事你就这样,生怕人家把你的宝贝女儿抢走了,你两个儿子还单着呢,你也不愁。”
沈庚礼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棠棠不一样,棠棠一辈子都是我们沈家的女儿,她不想结婚就不结,想结了就再说,最好找个能入赘的。”
他说着,陈慕笙在他旁边嗤嗤笑着,“这都是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