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承煜喉结滚动着,移开了目光,“好。”
许是头晕的厉害,她是第一次喝酒,那酒虽然喝着没有酒味儿,实际上却是调制过的烈酒,酒性猛烈。
沈初棠只觉得什么东西都在转,睁着眼难受,闭着眼也难受,也不知道该如何纾解,只能难受地低声抽泣。
时承煜看得心疼,让林舒朗把车停在路边去买解酒药,自己抱着人哄。
“棠棠乖,棠棠乖”时承煜轻声哄着,每次沈初棠不舒服的时候,他就这样拍着她的背,一遍遍的叫她。
他们两个小时候身体都不太好,沈初棠是身体虚,隔三差五的生病,他是反应迟钝,跟谁也不说话,甚至小时候还有人说他心智不全,长大以后可能是个傻子。
不过自从后来搬到澜江庭以后,情况就好了许多,慢慢地变得爱笑了,也愿意跟人玩儿了,人也没有变傻,反而成为了圈子里的天之骄子。
沈初棠哭闹的时候也只有在时承煜身边的时候才会安静下来。
两家父母都觉得神奇,好像他们生来就有缘分一样。
时承煜把她的脑袋放到肩膀上,抚着她的背,“棠棠乖,等会儿就不难受了。”
沈初棠抽噎着,说话也带着重重的鼻音,“你、你骗人,好难受。”
“我的脑袋要掉了。”
时承煜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承煜哥哥在,不会掉的。”
他手摸上她的后颈,语气温柔,“还在呢。”
沈初棠晕乎乎地伸手往脖子上摸,思考的能力也变得缓慢,“承煜哥哥。”
两人的手碰到了一块儿,时承煜十分自然的把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怎么了?”
沈初棠抬起头,两只眼睛雾蒙蒙的,“承煜哥哥。”
“嗯。”
沈初棠又叫他,却迟迟没有下文。
“承煜哥哥。”
沈初棠的声音又轻又软,视线落在他的下巴上,又一点点往上移,看着他的唇然后蓦然笑了出来。
心跳在酒精的作用下跳得飞快,她的双手忽然捧住了时承煜的脸,这样的动作往前她做过许多回。
也许是此刻的心境不同,也许是酒气弥漫,车内的氛围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