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能做些好事,怎么还害到人了?”
大福站在边上,雪上加霜,“少爷,我们的五万两银子可都付了。刀剑不要了,银子总能拿回来吧?”
巫明生气道:“还提什么银子,河里的毒先解了,不然,我们一身罪孽呀。”
他赶忙望向沈喜喜,“许夫人,可有人喝了河里的水生病的?”
沈喜喜道:“下游三个村的百姓有不同程度的呕吐腹泻,已派大夫前去医治,暂无性命之忧。”
顿了顿,她安抚道:“巫公子不用自责,这本也不是你的问题。即便没有你,也会有其他的买家。也许,正是因为你这次要的量巨大,才让这隐患显现。不然,谁都不会发现。”
巫明抬眸,眼神恢复神采,“这么说,我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沈喜喜淡淡笑了笑。
“你可真是我的贵人,遇上你,总是能让我化险为夷。今日若没碰上你,我还不知自己犯下如此大错。”巫明笑着道。
坐一旁许方东看他们俩聊上天了,心里头很是不悦。
西陲巫家,他有耳闻。
虽是商贾之家,却行侠义之事,更是帮助百姓,一同致富,一同御匪。
在西陲的身份地位很高,受百姓爱戴。
巫家要买兵器,难道是西陲又有动荡?
许方东按捺内心的不喜,问道:“寻常铁器看家护院足够,为何需要买那么多且锋利的刀剑?”
巫明笑着的脸,随即淡漠下来,“买刀剑自然是为了防身,既要防身,越是锋利坚固越是好,钱就是要花在刀刃上。我们家里人多,当然需要的多。许大人,你管的是不是太宽了?”
许方东很是无语,眼神冷漠,“戎国向来对我大梁虎视眈眈,西陲若不是有十万陆林军镇守,戎国的铁马早已踏上山河。巫公子身在西陲,又是巫家之人,对敌国的提防之心不该如此薄弱。或是,巫家长辈见巫公子年纪尚小,所以才什么都没有说?”
巫明拍案而起,“我虽不及大哥二哥精明能干,可今年也已弱冠,家中之事哪件是我不知道的?爹把这么重要的事都交给我来办,自是最放心我的。你说是不是,大福?”
被突然唤到的大福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