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许方东走到她身边,展开双臂环住她。
沈喜喜停下手上的动作,“许方东,你压着我了。”
他一把将她横抱起。
沈喜喜惊得睁大了双目,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躺在柔软的榻上。
“夫人,我错了,我信你,我真的信你。”许方东心里头很清楚,“像夫人这样洒脱性子的人,能为我停驻在定远侯府,夫人心里头在乎这个家。”
“我虽不愿夫人遭受流言蜚语,更不愿听外人说夫人半句坏话。可有时,我又想,这么好的夫人,只有我一人知道夫人的好,外面那些眼瞎的根本就不配得知真正的夫人。不知少了多少觊觎夫人的眼光。”
沈喜喜不可置信地看着许方东。
他抬眸坦然地笑着,他眼底的宠溺、爱欲、占有欲、贪婪、自私,心底最不堪的,都剖开了只想让沈喜喜看到。
“我知文逸之不会对夫人做逾矩之事,更知道,他在夫人面前的小心翼翼和不敢直视。”
许方东抬起手,轻抚她的脸颊,“夫人,你太过美好,太过耀眼,让人不敢对视,因为自卑,因为害怕。”
“文逸之与巫明不同,你亲手将他从绝望中拉出来,送到了他喜欢的自由天地。如果没有你,初出茅庐的他留在上京城,怎会有现在的自信底气?这三年,人人都以为他在西北受苦,却不知,他在拼命打下牢而不破的基础。那是谁都打不破的靠山,那是他永远可回的退路。”
“名声政绩,百姓爱戴,他将一个穷苦的图山县变成了一个人人能吃饱饭、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富饶地方,荣耀加身归来,陛下在朝堂偏宠,无人敢说一个否字。”
沈喜喜诧异,“我,没想那么多。”
那时的她只想着不让萧安乐顺心。
“夫人阴差阳错嫁给我的时候,也未曾想过我会解毒,会恢复,会重回朝堂。”许方东的眼眸深邃,抱住了她,“夫人,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我的命,我的心都是你的。
现在的文逸之也是因为有你,才是文逸之。
沈喜喜轻叹口气,抬手轻轻拍着他的背。
以后我连看美男的欲望都不能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