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方东笑出声,“尹琉璃不知道此事,蛛网监视许如易的探子看到玉蝶偷偷跟着他出府,这一跟就是一整天。”
“尹琉璃的婢女跟着许如易,只能说明他有事瞒着。尹琉璃只能自己查。”
沈喜喜轻轻一挑眉,“果然还是有好戏看的。”
许方东起身,缓缓道:“巫明担心的倒不是多想。许如易成金台酒楼半个东家,自然要出手对付喜笑春风楼。你小心些才是。”
“有巫明看着,倒不用我操心。”
许方东没再说下去,而是转移了话题,“今日陛下召我入御书房,谈起除夕宫中家宴,让我们一家都去。”
沈喜喜神色淡然,“昔日陛下的宴席,我总是会参加的,这次宫宴,我是以定远侯府夫人的身份出席,不能不去。”
而后想起什么,又道:“入口的东西小心些。”
许方东安抚道:“那样的事,陛下不会允许再发生。若是真的发生,陛下定不会就此罢休。”
他顿了顿,神色有些担忧,“许复许宴第一次进宫,我担心有人会起疑。”
沈喜喜看向他,“许复过了年就十三岁,是不是长得越来越像他的父母?你是担心会被哪个熟人看出来?”
许方东点头,“两个孩子虽跟我们久了,有些习惯动作与我们相似,但细看,特别是许复,与他的亲生父亲长得很像。我没让他练武,就是担心他习武后更有他父亲的英姿。他们虽常年驻守西陲,但有一次回上京城,贵妃就曾在贵女们入宫闲聊时,谈起过陆家两位公子的俊容,还曾想着为他们找合适的人。”
“你是担心宫里那些曾经想靠着联姻拉拢陆家的那些女人会看出什么?”沈喜喜问。
“女人的心思总是更细致些,特别是宫里的女人,能记住的人和事不过那么几件,只怕记得更深。”许方东道。
“许复入朝为官,岂不是更危险?”沈喜喜猛然意识到这个问题。
“虽入朝为官,却进不得后宫,更不会近距离看到女眷。宴席上就不同了。”
许方东想的没有错,早做好准备,现在还没有到可以放松的时候。
“倒也好办,让复儿装病一场,不进宫赴宴即可。”沈喜喜建议道,“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