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没看成,倒是看了一个笑话。

    “要找他们麻烦方法多了,日日来一出,他们也吃不消。”李商露出一抹奸笑。

    他早看对面酒楼碍眼,要不是他们,金台酒楼也不会如此落魄。

    “这事就交给你。”许如易冷笑一声。

    当天下午,巫明直奔定远侯府。

    沈喜喜半躺着许方东送来的话本子,神色慵懒,小儿子在一旁埋头看账本,小姑子在边上用猪皮练习针灸。

    巫明看到这番景象,终于明白她为何能够如此悠闲。

    夫君在外执掌大权,大儿子在书院用功,除了她一人悠然自得,府里其他人都在忙碌,手里没一刻空着。

    难怪她要将酒楼都交给他一人打理,不是信任,是习惯啊!

    “许夫人,你怎么还如此淡定?金台酒楼都找人闹事上门了!我们是不是要打回去!大福说那对夫妻自认了罪过,就是想讹钱,这钱也没讹成,毒的是自己人,不过就是关上半年大牢。在牢里有吃有住,夫妻俩乐意的很。”

    巫明语气愤慨,“就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人,坐牢还那么开心。许夫人,你说,该怎么办?”

    沈喜喜抬起眸子,“我们是有头有脸的人,不能同他们一样做这些下三滥的事。”

    “许夫人,对面是耍无赖,你过于正直怎么同他们斗?”

    沈喜喜诧异,“巫明,你什么时候这般争强好胜?初见你时,你可是天真浪漫,满眼都透出单纯的傻气,不过几个月的功夫,竟然喊打喊斗。这,上京城的风水,果然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