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明嘴角抽搐,“许夫人,你能认真点吗?我可是心急如焚。这到底是不是你的酒楼?”

    “我们定远侯府什么时候被人欺负过?”沈喜喜坐起身,淡淡一笑,“许如易这是自找麻烦。”

    许宴手中的笔停下,“娘亲,酒楼是娘亲的,欺负酒楼就是欺负娘亲,不能心慈手软。爹爹说了,奉国公府与我们没有关系。他们既然到酒楼下毒,那便以牙还牙。”

    许珪玉收了银针,“嫂子,我新研制了无色无味的迷药,加入一些在他们的用水中,睡个两三日,整个金台酒楼都安静了。”

    巫明不敢置信地盯着俩语出惊人的人。

    沈喜喜却笑出声,“好主意。我们不找小麻烦,要出手就是一鸣惊人。”

    巫明嘴巴抽了抽,“许夫人要做什么?”

    “你放心去吧,明日金台酒楼开不了门,不会有人找麻烦。”沈喜喜躺回去继续看话本子。

    巫明站起身,望着一屋子心平气和慈眉善目的三人,心里莫名地发怵。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和许方东一样,都不是好惹的。

    晚上入睡前,沈喜喜同许方东说了此事。

    “那对夫妻是惯犯,许同知处理的,听闻是在喜笑春风楼闹事,便与我说了一声。金台酒楼针对的不是喜笑春风楼,针对的是定远侯府。夫人就放迷药让他们睡上两日?”许方东的态度明显不悦。

    “先给他们点教训,让他们别找喜笑春风楼的麻烦便好。临近过年,事情别闹太大。何况,若他们就这样消失,以后喜笑春风楼的流言蜚语不知会传成什么样子。只怕会攀扯上定远侯府。以官欺民,仗势欺人,这些话都是轻的。”沈喜喜梳理长发,与许方东商量。

    许方东放下手里的书,“只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沈喜喜:“他们若不知收敛,那便只有死路一条。”

    许方东笑着说:“好,听夫人的。”

    他抱住夫人柔软的腰肢拥入怀中,“夫人,今晚可不能休息了。”

    沈喜喜还未反应过来,许方东已经覆上红唇。

    “夫人,你说,什么时候,我们能有个自己的孩子?”他从嘴唇一路吻到她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