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然而,当春姨娘提到清珂去医馆学医时,他的眼睛还是亮了起来。
崔清珂毕竟是他的儿子,一直以来,他都希望自己的儿子们能成才,将来为官做宰,只是如今被抄了家,这个希望怕是要破灭了。
如此一来,他的儿子能有一技之长,将来能有个好前程也是好的,所以当他听到崔清珂去学医时,他感到十分欣慰。
于是,他对魏氏道:“清珂这事儿做得好,学医是个好出路。你回去以后,多帮衬着点,有什么需要尽管满足他。”
魏氏点了点头,说道:“老爷,您放心吧,我会的。家里的事儿您就别操心了,我们都好着呢。只是您在这儿,可得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春姨娘见老爷认可了自己儿子崔清珂,更加感动了,只一味的低头抹泪。
崔寻章欣慰归欣慰,但看着春姨娘哭哭啼啼的也有些烦躁,便将魏氏叫到了一旁,压低声音说起了另外的事情。
矿场的风带着丝丝凉意,吹拂着众人的衣衫。
苏蔓蔓站在一旁,正与崔清岚轻声交谈,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瞥见崔寻章和魏氏在不远处交头接耳,且时不时往她和崔清岚这边投来目光。
她心中“咯噔”一下,莫名涌起一股不安,总觉得这目光中藏着什么不寻常的意味。
苏蔓蔓不着痕迹地往崔清岚身边凑近了些,微微仰头,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你看公公他们该不会是在说你晚上偷偷离开矿场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