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敢怒不敢言的狠狠的瞪着苏蔓蔓。
日头渐渐西斜,天边被染成了橙红色,村里的这场闹剧似乎也随着天色渐暗而慢慢落下帷幕。
就在众人准备散去的时候,一个身影急匆匆地朝这边赶来,来人正是苏珍珠的相公沈骊。
沈骊身着一袭洗得有些发白的长衫,头戴一顶黑色方巾,脸上带着几分焦急与不悦。他远远就看到苏珍珠肿着半边脸,正站在人群边缘,眼神中满是委屈与不甘。
“珍珠,这是怎么回事?”沈骊快步走到苏珍珠身边,眉头紧皱,关切地问道。
苏珍珠一看到沈骊,就像找到了靠山,眼泪“唰”地一下流了出来。
她扑到沈骊怀里,哭诉道:“相公,你可算来了。苏蔓蔓和崔家的人欺负我,她们人多势众,把我打成这样,还骂我……”
苏珍珠边哭边说,添油加醋地把事情的经过描述了一番,将自己描绘成了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沈骊听完,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他抬起头,目光冷冷地看向苏蔓蔓和崔家众人,大声说道:“苏蔓蔓,你们崔家也太过分了!以多欺少,欺负我娘子,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沈骊的声音在村子上空回荡,吸引了不少村民的目光。
苏蔓蔓皱了皱眉头,向前走了一步,冷静地说道:“沈秀才,话可不能乱说。事情的经过大家都看在眼里,是苏珍珠故意挑起事端,破坏村里做绣活儿的规矩,我们只是在维护自己的权益。”
“维护权益?你们这是欺负人!”沈骊根本不听苏蔓蔓的解释,他挺直了腰板,摆出一副秀才的架子,“我身为秀才,绝不能看着我娘子受此委屈。”
这时,几个没从珠姐那里接到活儿的绣娘围了上来。
其中一个绣娘说道:“沈秀才,你来得正好。苏珍珠收了我们每人二十文钱,说是介绍绣活儿的费用,可我们根本没接到活儿,你让她把钱退给我们。”
沈骊一听这话,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秀才,被这些绣娘当众索要钱财,简直是莫大的羞辱。
他转过头,看着苏珍珠,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满:“珍珠,你竟然收了她们的钱?还不赶紧退了!”
苏珍珠一听要退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