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还没有发生。
江猷白紧闭着双眸,两行清泪从眼角流了出来。
一直站在包厢外守着的慎甜望着他佝偻着背脊坐在轮椅上的身影,终是心疼得没有进去。
至少现在不能进去。
得让江猷白平复了一下心情。
许久,手机铃声响起,是江猷白的手机响了,慎符打来的电话,对面似乎在问他的状况,他声音冷清地回:“我没事。我现在和慎甜在一块。好。”
挂掉电话后,江猷白似乎是调整了心态,推着轮椅去了包厢。
慎甜默默地跟在他身后,没有作声。
虞北橙是不知道傅释绝去找过江猷白的。
而她却知道傅释绝去找过玄空大师,也知道了玄空大师圆寂了。
玄空大师被火葬时,她还专门跑去探望了一下。
自然,是在傅释绝的陪同下。
傅释绝自和江猷白见过面后就心事重重,可他又不想让怀着孕虞北橙发现出来,怕她担心。
直到这日参加完玄空大师火葬后要回家时,虞北橙忽然消失了。
“不见了?她不是进去了禅院吗?”傅释绝听着保镖的禀告,脸色忽然冷了下来:“还不赶紧去找?”
她说要单独给玄空大师上香说说话,独自进了禅房。
在里面待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了。
他觉得够久了,便提醒她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