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强健了不少。

    霍敬亭冰冷锐利的目光扫向椿芽,椿芽跪倒在地上,哆哆嗦嗦把卢宴珠醒来后的异常禀告给霍敬亭。

    霍敬亭安静地听着,看似不为所动,手指却在桌面上轻点。

    卢宴珠不明白只是问个话,椿芽怎么吓成这样,她院里规矩并不严格,瞧着不太忍心:“霍敬亭,我本人就在这里,你有什么事情直接问我就行了。椿芽我有些饿了,你去厨房拿点清粥小菜。”

    椿芽看向霍敬亭,得到首肯后,才匆忙告退。

    霍敬亭挥了挥手,其他下人就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你,还记得什么?”霍敬亭率先开口问道。

    卢宴珠并不认为自己是失忆了:“我什么都没有忘记,十六岁的我一觉醒来,来到了二十八岁的身体里。”

    霍敬亭眉心微蹙:“这样的话,你别让第三人知道,我也当做没听见。”

    卢宴珠不满:“你不相信我?”

    霍敬亭垂下眼帘,遮掩眸中的深思,没正面回应:“等会儿大夫就来了,先让大夫给你瞧瞧。”说着他又加重语气,仿佛是给卢宴珠一个保证,“不管能不能治好,你都是霍府的主母,我的夫人,这个身份不会有任何改变。”

    卢宴珠直视着霍敬亭,目光不管不顾:“你不仅不相信我,还觉得我有病?”

    霍敬亭真得在意他的夫人吗?

    如果夫妻之间连这点信任与了解都没有,那在卢宴珠看来,霍敬亭一点都不喜欢卢宴珠,十二年后的她。

    如果是这样,那么她无论如何都要回卢府去,就算“刺客”不是霍敬亭,她也不敢待在这个心思难测的人身边。

    霍敬亭抬头正视卢宴珠,她的脸色依旧苍白,一双眼眸却如同星星般明亮,他低声感慨:“你和之前很不一样了。”

    卢宴珠想听的不是这个,她把试探藏在了看似无关痛痒的小事上。

    霍敬亭正色:“我并不是不信你,只是人心叵测。你在深闺可能没听说过,民间发生过不少借怪力乱神之事,动私刑闹出人命的案子。所以不论是病还是奇遇,你只托是病了就行,对我而言也无甚区别。”

    卢宴珠闻言脸色一变:“闹出人命?”